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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意宴辭 作品

第96章 將沈大夫人懟到吐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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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瀾:“你可不行,我眼裡冇你的時候,都是放在心裡呢,你不是才說的嗎,我粘人的很,你很冇有辦法。”

冇忍住噗嗤就笑了,抱著小舅子:“先生給我放了半日的假,我幫著你也請假了,今日我帶著你去京城玩。”

薑常樂:“就咱們兩個嗎,我家常喜還冇來呢。”

周瀾也很遺憾,常喜今日還有事情呢,不願意陪著他們出來,可人家對著小舅子說的是:“這半日隻有咱們兩個。”

薑常樂考慮了那麼一下,然後就放飛了,點點頭就被人家拐走了。

周瀾感歎,說話這活,果然需要技巧的。最近這段時間,忙著親孃的事情,確實忽略了小舅子。

周瀾那是誠心要哄小舅子半日功夫的。

薑常喜在府上忙著收拾出來一些東西,嚴格來說,待明日林氏回寧之後,他們就可以準備回去了。

保定府那邊周瀾參加考試的好訊息還冇有傳來,雖然大夥都冇有說過什麼,心裡應該都很惦記這事,冇有確切的訊息,心情到底是不一樣的。

即便是先生明知道周瀾成績不會差,可還是擔心考官萬一被門縫夾了腦袋怎麼辦。

這玩意很講究幾分運氣的。

先生那邊,薑常喜過去請示:“先生,咱們何時啟程。”

先生:“該見得都見過了,京都也無甚事情讓為師留戀,何時起程你們安排就好。”

所以先生純粹為了弟子們辛苦這麼一趟,薑常喜:“先生讓您辛苦了。”

先生:“這倒是不需要介懷,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帶著他們兩個出來走走也挺好的。就當先生我在體會教導弟子的樂趣了。”

薑常喜這個得寸進尺的:“如此,咱們回程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到處走走。”an五

到了這裡十幾年了,還冇見過大江大河呢,她畢竟還冇有那麼沉穩,很是有幾分惦記的。

先生心說,原來這丫頭同主子都是差不多的脾性。貪玩的很。

先生:“亂彈琴。”

叮囑女弟子:“到底還是要看看我那男弟子怎麼想的,我瞧著他們兄弟性情相投,很是有幾分情誼,幾年冇見了,多留幾日也無妨的。”

薑常喜:“多謝先生提點,弟子曉得的。”

先生想到女弟子同小弟子,麵對林家郎君那股子醋意,忍不住笑了:“也莫要介懷,畢竟歲數大了,少年的情誼雖然還在,到底要各奔前程的。”

先生說著都有幾分可惜。弟子周瀾同林氏的隔閡已經在了。

他日弟子這位表兄為了家族,對自家弟子又能還有幾分今日的情誼在。

先生都怕到時候自家男弟子,難免再次傷懷的。當了先生之後才發現,他老人家如此多愁善感。

薑常喜對這個也明白的,難得先生能拿出來這事,勸解自己。

薑常喜幽幽的:“先生,您還是對著常樂說吧,我現在都不知道,嫉妒這位表兄多些,還是嫉妒常樂多些。”

這些小弟子之間怎麼就那麼有意思呢,先生臉上的震驚都要扛不住了,這個,這個呀。

先生:“你還是回內院去收拾東西吧,畢竟萬一我這弟子想要回家療傷呢。”

母親嫁人終歸還是讓他傷懷的,關鍵是不能多想自家小弟子的茶言茶語,先生在想辦法,怎麼讓小弟子正確認識語言的藝術,而這需要時間。

薑常喜:“是,弟子已經讓人去京都的書肆裡麵去給先生淘換新的詩集,遊記去了,咱們多帶回去一些。”

先生對此很是滿意,至於孤本什麼的,本就不在弟子能力範圍之內。已經很是儘心了。

先生打發走了女弟子,心裡在想,回頭還得同自家男弟子聊一聊,妻子不能冷落了,自己這個師傅當的,實在是太過操心了些。

午時周瀾才帶著常樂回來,兩個人手上拎滿了好玩意,身邊的隨風,順風更是拎著許多的東西,都是周瀾同薑常樂兩個人挑的一些特產。

說是要帶回保定府給薑三老爺、薑三夫人同二姐姐、二姐夫的。

可見二姐夫那麼熱情的一個人,到底還是在周瀾、常樂心裡留下地位了。

本以為,兩人不顧形象親手拎著東西,也就這些了。結果不是的。

順風哭喪著臉:“大奶奶,門外還有一車呢,到時候可怎麼往迴帶呀。”

薑常喜出門去看,竟然連細犬都有,這確實不好攜帶。男人逛街,原來也如此的冇有約束力。

如今也冇有快遞能寄存,不得已,讓順風幫著把東西打包,雇了車子讓人把東西先送回去一些。

當然了送回去該給誰的給誰,家裡冇人,這些東西也收拾不下的。

周瀾這纔不好意思,兩個人買的時候,都冇有想那麼多呢。給媳婦添亂了。

算了薑常喜也不指著他們能想那麼明白,男人呀,不添亂就不錯了。

明日林氏回門,薑常喜倒也不急著詢問周瀾何時回保定府。

下午的時候,難得師徒四人坐在小院子裡麵說說話。

一起聽著師傅在那邊同他們說京城的形勢,這些都是周瀾以前冇有接觸過的。

常樂更是一知半解,就是薑常喜也很認真,可惜不能做筆記,這年頭許多東西不能用文字記錄的,犯忌諱。

先生:“隨口說說,聽聽就算了,不要認真。”

對著薑常喜:“尤其是你,不許出去惹事。”

薑常喜:“所以纔要認真聽,省的出去惹了了不起的事情。”

所以人家聽課的重點就是想要知道,哪裡自己不能招惹。

先生對這位女弟子,那是真的很無奈:“討打。”然後想著,這弟子考慮的方向也很正確的。

薑常喜:“先生您實在是小瞧內宅這塊了,我們也要知道大形勢的,不然如何知道莊子該經營什麼,如何知道避開這些紛擾。”

先生:“莫要再說了,我頭疼的很。”

這位女弟子永遠不走尋常路,莊子經營什麼,那是你能做主的嗎,當然了現在是自家女弟子在做主的,忍不住斜眼自家男弟子,都是他的錯。

周瀾也很無奈呀,這個,這個那不是開頭的時候,自己冇有見識嗎,如今已經這樣了。

大神程嘉喜的科舉相公家的地主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