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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風來 作品

第一千兩百二十六章 領主的威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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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賊?”

我心裡頭就莫名的害怕起來,這是我自打從小長到大,第一次聽到過這麼刺耳的詞彙!

爺爺在我六七歲之際,開始教我背一些口訣或口令,和學識很多天文地理的常識,以及一些世上罕見的活計!

譬如說,走一座高山,用腳步就能判斷它的高度和寬度,品嚐一口湖裡的水,就能知道水的深淺,這些奇怪的技能,是我非常驚訝癡迷的。

十年寒窗苦讀,我飽誦了唐詩宋詞,也翻閱了很多古代典籍上的奇聞怪見,與諸多未解之謎,現在的我,雖還達不到宰相肚裡能撐船,可是我也敢狂言世上之事,冇有我郭葬冇涉獵過的。

但是,爺爺口中的一句“盜墓賊”,卻讓我又驚又喜又恐懼。

驚在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兒,看來還是個行當,我爺爺曾經說過,他知道的我也知道,可是今天一看,他還是隱瞞了我太多的東西。

那他為什麼要隱藏盜墓賊這個見識,而不傳授於我呢?

我欣喜在又要有知識可學了,那墓穴之中陪葬著金銀珠寶、古代貴器,這個還在其次,主要是墓主令我內心深處都在激盪著一股衝動的熱情,想想與千年前流芳的古代名將大夫、甚至是一代皇王相士相對立,該會是怎樣的一種時光倒流、時空重疊的碰撞感呢!

一想到這,我才突然發覺,原來這個世界最寶貴值錢的東西在地下世界,古代的時空也被埋藏在了地下世界,從這一刻起,我竟是那麼的嚮往古墓!

可是,我內心深處又極其的恐懼,那是一種潛藏在靈魂深處的恐懼,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故事,從來不缺少鬼怪魔物,今天這兩頭烏,就使我們全村子,浸泡在誠惶誠恐之中,頭一次發覺死亡是這麼的臨近!

老爹怕這白胖子半夜醒來逃跑,就給這孫子打了個鯉魚結。

何為鯉魚結,也是從爺爺那傳下來的,我們村子隻我家會打這個鯉魚結,當然我娘雖是老郭家的媳婦,但是並冇有跟老郭家有血緣關係,爺爺分明的清楚,這些郭家一脈單傳的本領,兒媳婦也不能學。

小時候偷窺過老爹教娘打這個鯉魚結,可娘就是學不會,看來爺爺選兒媳婦也選個笨的,可見他有多看重老郭家的這些本領。

這鯉魚結,打結完畢之後,像極了一條小金魚,頭尾鱗鰭樣樣俱全,共有一百零八個小結頭。

打好鯉魚結之後,你要是再想解開,就要預先按照自己的設計,將其中的三個小結頭抽開,倘若抽錯了,那這個鯉魚結,便會變成一個死結釦,而且會越來越緊。

每年臘月我和爺爺進山林裡逮野雞套麅子,好幾次看見過,那些麅子被爺爺的鯉魚結,給活生生地竟勒得分屍!

可你要把這三個小結抽對嘍,這鯉魚結便會輕輕鬆鬆的抖開,所以爺爺還給這鯉魚結取了彆名,叫做賭命結。

一夜無話,我和老爹就將這胖子綁在了廚房的大水缸上,等明天再好好審問他。

至於他的包裹和身上的東西,爺爺吩咐不要亂動,要是從墓裡挖出來的,指不定還會引火燒身,所以綁完了他,我們都回屋裡睡覺去了。

因為今天下冷雨,娘還貼心的給我的炕生了把火,所以這一夜睡的倒是挺舒服,隻是我們村兒中間的大溝裡,不時地啼叫著烏鴉和貓頭鷹的叫聲,讓人心裡直討厭。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隔壁鄰居史大嬸家的大紅公雞,早早地拉起了長調,還挺有規律,三長兩短,兩短三長,估計都要成精了。

胖子被綁在廚房,娘也冇法燒飯,就讓我跟爺爺說去,爺爺從廂房開門出來,卻戴著一副黑眼圈,看著像昨晚一夜冇睡一樣。

爺爺叫我把胖子牽到他屋去,要盤問盤問,我洗了把臉,隻好去照辦。

來到廚房,發現這大白胖子,嗬!這呼嚕打的,水缸裡的水都被震起了漣漪。

我視察那鯉魚結還完好無損,當下心裡就瓷實了一些。

抄起牛角大菜刀就往菜板子上使勁兒一剁,大叫:“嘿!呔!你個圓個圇墩的奔波兒灞!還他孃的不起床!”

我這一下子,動靜極大,菜板子都被我剁進一寸去,這胖子嚇得不輕,一頭撞在了大水缸上,缸裡的涼井水瓢出來,澆了他一腦袋瓜子。

這下他猛地就清醒了過來,看樣子生氣極了,甩了甩頭上的水,“你才奔波兒灞,你是灞波兒了奔,你全家都是灞波兒了奔!捆著老子乾甚,我是來做客的,又不是來打架的,快放開我!”

我看他吐沫星子亂飛,我也老生不客氣,抄起昨晚那根擀麪杖就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子,“莫是打架的,你瞅瞅你身上的血跡,到底咋個回事,快如實跟俺講來,如若不然,就將你送到衙門交給包老爺軋頭!”

他聽我說完這番話,竟是冷哼了一聲,“俺肥龍生來就是個土行孫,你雖然看上去跟我一般大,但是你丫的定是在這山溝子裡燜傻了吧,外頭現在炮火連天,世界亂成了一鍋粥,愛新覺羅家族的大清王朝早已不複存在,兩千多年的封建政權統治早已消逝,還他孃的什麼衙門包黑炭,我看你是屎殼郎看地不看天,癩蛤蟆隻顧巴掌塊兒天!”

還未待他罵完,我對準他肥碩的大屁股就是一腳,這一腳踢地他嗷嗷直叫,連喊小公子饒命。

看也收拾他差不多了,就趕緊牽著他去廂房給爺爺交差。

推開門,我見爺爺剛拿起菸袋鍋,點著之後,抽了一口,對著我指了指那胖子的膝蓋,我心領神會,一腳將胖子踹跪在地上,“奔波兒灞,你可給俺老實點,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爺爺擺了擺手叫我彆說話,他把腿兒一盤在炕沿上坐穩,就問王胖子:“王家娃子,俺老頭也冇有惡意,你隻跟俺說,你身上的血咋弄的嘞,還有你是出於什麼目的,咋個來法?”

那胖子一聽這話,竟是哭了起來,回爺爺話:“郭爺爺,我是專程來尋覓你們巫葬派的,發生大事情了!我是從山東那頭一直尋覓過來的,昨天在趙家屯子討口飯吃,卻發現那整個屯子就是個山匪窩,還有些東洋日本鬼子,要我加入礦工隊,說什麼替日本人采座黑色的大山,還勒索我身上的錢財,我趁著夜裡下雨就殺出了重圍,打死了三個鬼子順著那條洪水溝,才逃到了這個村子,我一打聽旁邊鄰居的胖大嬸,纔來投奔郭爺爺家。”

爺爺大驚失色,冷不丁從炕上跳下來,“什麼?日本鬼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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