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前川 作品

第8章 超能吃的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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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自己,是終身浪漫的開始。”正在長大的野小孩是小孩。

“一個人真正的成熟,是重新走向孩子般的清澈。”已經長大的野小孩還是小孩。

本書《野小孩》每個章節可以作為單獨的故事體,也可以連接成完整的故事線。本書的故事線既可以以在漂亮的房子和走出漂亮的房子為一條線展開,也可以以野小孩心愛的小畫冊為另一條線展開。野小孩對周圍的點點滴滴都以平視的視角、同類的眼光去觀察,每個章節選擇的對象是野小孩遇見的小樂趣和朋友,既是每個章節的主體,又是本書《野小孩》的客體,主客共存。野小孩把自己認真用心用眼睛觀察到的,隨著歲月繪製成一本小畫冊,期待長大,期待去大海,因為忙碌的大人冇有時間,因為大人說長大後纔可以去看大海。

對於野小孩的描寫,剛開始一直在尋找該怎麼去定義,該以什麼樣的形象展現出來,例如:生長的環境(家鄉、家庭、家人等),該長什麼模樣(性彆、外表、年齡、人格等)。起稿寫過,描寫的過程一直中中斷斷,冇有頭緒,冇有找到我感覺中的野小孩。後來是通過‘野小孩最喜歡什麼,野小孩的眼中會有什麼’的方向優先起稿了其他章節,在寫了幾個章節之後纔回來第一章節《野小孩》,初始大概有兩三個想法的版本都全盤否掉了。最後隻選擇近似簡單的空白,就像野小孩看東西的眼光總是簡單的。野小孩的目光所至之處冇有圍牆。

也有另一層含義,就像我剛纔說的,冇有找到“我感覺”的野小孩,感覺是一個人的,感覺也是每個人的。所以我想把這種‘感覺’不單單是作者本身的感覺,也可以留給讀者感覺的野小孩,就像每個章節的客體對野小孩的感覺。於是我把野小孩的的形象留白,當然也有顧慮到我的個人能力和認知能力會把‘野’小孩框住了。“野”字註定不是一個固定形態,甚至會有同類所謂的古怪、怪異、另類的意義偏見。

野小孩是誰?感覺是可以大於文字或語言表達,每一種解釋都不會是最後一種解釋,野小孩的形象活在每個讀者喜歡的模樣裡——你覺得野小孩的形象是什麼模樣?

第一章,小標題《野小孩》,起始定的標題名稱是影子,這篇主要是關於影子跟野小孩的對話,以及影子給野小孩這個名字。小標題改為野小孩,主要是想給書名《野小孩》的儀式感。影子不僅給野小孩名字,還是野小孩的朋友,所以影子在本書中是很重要的。但想到影子本來就是野小孩本身,影子是要跟著人走的,不能是人被影子帶走了。本章也是野小孩可愛小畫冊的誕生,野小孩也畫上了小畫冊的第一幅畫,小畫冊是野小孩一個小小的世界,是野小孩一個個小小的夢,也是愛做夢的野小孩創造自己快樂童年的開端。

最後一章,小標題《還是野小孩》,借用了“見山是山,見山不是山,見山又是山,見山還是山”的思想。野小孩的童年其實並不快樂,孤單、安靜是野小孩的底色,但野小孩一直用心在尋找生活的點滴足跡,創造自己快樂的童年。快樂的童年可以治癒一生中的各種傷,就像其中的一篇章節《畫冊裡的一個人》,一個失明的大人曾經有一個快樂的童年。做出《還是野小孩》的小標題,也意在歲月可以蒼老,但人可以做到不會老,不要忘了曾經擁有的一顆少年、本真的初心。

中間的章節,也就是野小孩在尋找、創造自己快樂的童年的過程中,將會遇到哪些有趣、可愛的朋友和事物呢?例如:在漂亮房子裡的一塊不起眼的抹布,走出漂亮的房子看到野外的一株含羞草,都是野小孩心眼中的朋友和同類。其中:

《一塊抹布的生活和工作》是所有小標題字數最多的,我不喜歡很長的標題,也不喜歡完美的東西,這個小標題有10個字,10有完美的意思存在,糾結過,要不要改標題,其實很容易就可以改,甚至都不是一個問題,這個小標題是一開始起稿時寫下來的,重新審視才發現有10個字,生活中,它太微不足道了,但它也無處不在,它太重要了。對於有潔癖的人來說,它就更重要了。不行,決定不改了,以比例1:10的決勝給了“一塊抹布”十足的底氣和勇氣。本節文章結尾的“十個音符”也跟小標題10個字做了首尾呼應,也是喜歡簡單的野小孩對“一塊抹布”的十分喜愛。

《漂亮的房子》是野小孩夢開始的地方,一個愛發呆和愛做夢的可愛天真的小孩。也是野小孩心愛畫冊裡的第二幅畫。

《含羞草》是野小孩住在漂亮的房子不會看到的野花野草。愛做夢的野小孩說含羞草的小花球都裝有一個沉睡的美夢。含羞草在為自己所加的限製裡,沉靜、沉默地自由釋放且狂野生長。

《夜貓》是野小孩在白天和黑夜裡看到的一隻黑色流浪貓,通過野小孩自己的眼睛和黑貓的眼睛,講了垃圾分類的環保意識,一個半圓尋找另一個半圓和自我成全的小哲理,也用了魔幻的構思詼諧地講所有的流浪貓搬到一個新星球的家。

《黑色的蝴蝶》是野小孩和影子的化身,一隻被嫌棄的黑色蝴蝶尋找一個真正的自我。有花聚集的地方,有鬥爭;有蝴蝶聚集的地方,有鬥爭。

《畫冊裡的一個人》是野小孩羨慕和追求的夢,也是本書終極的夢——一個快樂的童年,以及快樂的童年可以治癒餘生。

整本書的描述,冇有出現所謂爸爸媽媽等這樣的稱呼,“簡單”地使用了大人(們)。

《野小孩》是讀給小讀者的故事,也是大人們可以看一看的故事。如果你是小讀者,不管你現在是否擁有一個快樂的童年生活,請永遠不要忘記自愛,愛護和保護自己,自愛是孤立成長的一雙不會破的跑鞋;請永遠不要忘了一顆純真的心,即使長成大人的模樣,保持少年的初心,純真的心是可以讓“尋找自我”這一條冇有終點的路,走得更堅壯一些。如果你是大人,不管你曾經是否擁有一個快樂的童年生活,請多多陪伴由自己帶進這個世界的小孩子,或是請多多關注已經來到這個世界的小孩子。每個人的成長都是一個孤立無援的過程,長大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我們為增多一個小孩的快樂和減少一個小孩的悲劇而量力、儘力地付出微博之力。

做大人冇有什麼不好的。但願正在長大的或是已經長大的我們還有這樣的能力——在成年人的世界裡,內心的長大可以慢一點,忙著長大,也忙著可愛。

我們每個人都是野小孩,每個野小孩都是獨一無二的,我們是不拒絕大人們的二手生活又不止於二手生活的野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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