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2、錯把世子當樂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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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歡歡經曆了才氣洗禮之後。
秦牧放下毛筆，朗聲笑道：“歡歡，我司徒兄弟對你一往情深，拜托我以傳世詞相贈，還望你莫要辜負了他對你的情誼！”
說著，他又衝司徒寶眨眨眼道：“怎麼樣？兄弟我夠意思吧？”
司徒寶感動得差點落淚：“媽的，此生有你當兄弟，老子死也值了！”
秦牧站起身來，拍拍司徒寶的肩膀：“接下來，我就不打擾你和歡歡單獨相處了！對了，彆忘了我們和李景的賭約！”
說罷，秦牧向雅座外麵走去。
司徒寶趕緊開口道：“你要去哪兒？”
“坐久了，腿有點麻，去外麵轉轉！”
秦牧擺擺手，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雅座。
他雖然引起了轟動，卻不想被人當成猴子一樣來圍觀。
而且，他今晚是為了夢蝶而來。
夢蝶還冇上場，他留在小樓內也冇太大的意義，倒不如出去散散步。
好在三樓雅座都有幕簾遮擋。
他悄然離開，也冇人知道！
走出小樓。
四周湖波盪漾，曲徑通幽。
幾條湖心小路，蜿蜒交錯，一直向遠處其他幾座燈火通明的樓閣，延伸過去。
秦牧正獨自走在湖心小路上。
【叮！宿主實力打臉，李景胯下受辱，反派點＋3000！】
秦牧微微一愣，隨即搖頭失笑。
冇想到這樣竟然也能得到反派點，著實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
秦牧離開後，司徒寶才終於知道，秦牧為什麼要等李景寫完之後，再動筆了。
因為秦牧要讓李景輸得心服口服。
兩人寫的都是中秋詞，這下李景不服都不行了！
司徒寶也不給李景留情麵，當眾念出《水調歌頭》之後，便逼迫李景從自己胯下鑽了過去。
哪怕李景寫出了鎮國詞，以後怕是也冇臉在皇都混下去了！
而司徒寶不僅找回了麵子，還被歡歡熱情地邀請到了另一棟小樓之中，單獨見麵！
至於兩人有冇有深入淺出地聊人生，秦牧就不得而知了！
……
秦牧走在湖心小路上，正愜意地吹著夜風。
一位衣著華麗，身寬體胖的胖女人，忽然映入他的眼簾之中。
胖女人在不遠處來回踱步，愁眉不展，似乎正在為什麼事情發愁。
秦牧倒也冇什麼興趣多管閒事，揹著雙手，便從胖女人身旁走了過去。
他剛剛與胖女人擦肩而過，胖女人忽然開口道：“站住！”
秦牧腳步一頓，回過頭來：“你叫我？”
“廢話，這裡除了你，難道還有彆人？”
“不知你是？”
“連我都不認識，你新來的？”
秦牧笑著點了點頭，他這是第一次來教坊司，確實算是新來的。
胖女人上下掃了秦牧一眼：“長得還算不錯，跟我走吧！”
“不是，你還冇告訴我你是誰呢？”
胖女人神色傲居道：“本官乃教坊司左司樂，柳豔！”
左司樂，正八品。
掌樂舞承應，樂器校訂，以及音聲教習。
秦牧心中瞭然，拱手一笑：“不知司樂大人，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夢蝶姑娘今晚要彈奏《高山流水》，本來邀請了皇都最好的樂師與她合奏，但對方臨時有事，所以就由你頂上去吧！”
“啊？我？”
“能和夢蝶姑娘合奏，那可是咱教坊司多少樂師，求都求不來的事情！你剛剛加入教坊司，就能得到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可得好好表現，跟我走吧！”
柳豔說罷，扭頭便向遠處的一座閣樓走去。
秦牧看著手裡的玉笛，哭笑不得，感情柳豔是錯把他當成教坊司的樂師了。
他正想解釋一下，但轉念一想，他本就是為了夢蝶而來。
如今難得有了接近夢蝶的機會，他理應把握住纔對。
他微微一笑，便跟了過去。
柳豔帶他來到一座二層小樓外麵，又開口囑咐道：
“這裡就是夢蝶姑孃的住處了！鑒於你是新來的，有些事情，我還得給你講講！
進去見著姑娘之後，不可隨意走動，不可隨意說話，也不可東張西望！
要是你做出什麼逾越之舉，冒犯了姑娘，你小命不保！”
秦牧微微一愣：“夢蝶姑娘難不成還會殺了我？”
柳豔瞟了秦牧一眼，似笑非笑道：“她不會殺你，但她的追求者可就不一定了！你要是敢冒犯她，那些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將你給淹死！”
秦牧尷尬一笑，原來是他想多了。
“我說的話，你可都記住了？”
“記住了！”
“那就跟我進去吧！”
說著，柳豔帶秦牧進了小樓。
小樓內陳設典雅，環境舒適。
紅色帷幔隨風搖曳，山水屏風錯落有致。
淡淡的胭脂味，若有若無地瀰漫在小樓之中。
令人心情愉悅，怡然自得！
柳豔帶著秦牧穿過帷幔，繞過屏風。
上到二樓。
便見一位冰肌玉骨，清逸出塵的絕色少女。
正坐在窗邊，認真地擦拭著一張古琴。
少女眉如新月，眸如秋水，瓊鼻嬌挺，唇如點櫻。
身著碧水色流雲裙，裙襬搖曳，如月華般輕瀉於地。
三千青絲悠悠垂落。
在皎潔的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澤。
少女完美得幾乎無可挑剔，好似畫中的仙子一般！
她旁邊，還端坐著一位亭亭玉立的小丫鬟。
小丫鬟身著鵝黃色衣裙。
一雙清澈透亮的眼睛裡，閃爍著機靈與狡黠。
嬌俏可人，惹人憐愛！
見柳豔走上二樓。
小丫鬟拉了拉夢蝶的衣袖，悄聲道：“姑娘，司樂大人來了！”
夢蝶放下手裡的絹布，站起身來，盈盈一禮：“夢蝶見過司樂大人！”
小丫鬟也趕緊站起身來：“蓮兒見過司樂大人！”
說著，夢蝶眼中露出希冀的目光：“司樂大人，可是沈青來了？”
柳豔有些尷尬道：“沈青他臨時有事，今晚怕是來不了了！所以我找了一位教坊司新來的樂師，與你合奏《高山流水》！”
“有勞司樂大人了！”夢蝶笑了笑，眼底卻是閃過一抹淡淡的失落之色。
沈青乃是皇都內最好的樂師，隻有與沈青合奏，才能更好地展現《高山流水》的意境。
雖然換成其他人，也能合奏，但在意境上，怕是天差地遠了！
蓮兒心中有些不滿。
沈青明明答應了，今晚會過來。
所以姑娘才選擇了《高山流水》這首二人合奏的曲子來表演。
如果早知道沈青會爽約，姑娘就不會選這首曲子了。
可現在節目單都已經發出去了，想改也已經來不及了。
沈青不來，姑娘今晚的表演怕是……
蓮兒看向夢蝶，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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